我多方努力未果,最终倒是他俩自己吵翻了。阿财对钱看得很重,小姑娘觉得跟着他只有基本温饱,为此两人吵崩了。当时小姑娘说怀孕了,于是阿财答应给她一万元。因为怕小姑娘敲竹杠,阿财好说歹说让我陪她去医院做手术,以验明真伪。本来阿财说好一万元分两次付清,可小姑娘做完手术后,他又怀疑她是不是用别人的小孩来讹他,因此拖着不肯付余款。结果小姑娘哭哭啼啼来找我,
我觉得她可怜,偷偷给了她五千元,让她彻底离开阿财。后来我才明白,阿财并不是真心要了断,他不给钱是想吊着她。因此当发现自己再也联络不到小姑娘时,他大呼上当,说什么被小姑娘骗了,自己还有一辆自行车和一个BP机被小姑娘白白拿去了。
亚兰叹气道:“看他那副锱铢必较的嘴脸,我算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
出现一个“更难缠”的
太平了两年,阿财又开始经常往外面跑。那时我们搬了新家,女儿上学比较远。我让他送女儿上学,他一反常态,乐意地接受了这个苦差事。奇怪的是,他七点多钟送完女儿,并不回家吃早饭,打电话到公司,人又不在。于是有一次,我请人跟踪他,发现他送女儿上学后就进了淮海路一个女人的家里,直到中午才出来。当晚,面对我证据确凿的质问,他承认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他还是用那套几年前的话来敷衍我,说什么给他时间,让他改正。我还是想给他一次机会。然而,几年前的一切又一一重演,更让我不安的是,上一次他对小姑娘是一副丢丢掼掼的态度,但这一次他似乎对那个女人很是欣赏。我打听到那个女人三十几岁,从外地到上海来发展的,已婚并有一个孩子。她会英语懂电脑,很会交际,能为阿财的生意出谋划策。上次那小姑娘纯粹是为了钱而跟着阿财,这个女人却是希望利用阿财在上海的人际关系和他目前的资产帮她在上海发展事业。
“我感觉到这次这个女人肯定比上次的小姑娘难缠。”亚兰的表情异常凝重。
一天,女儿在寄宿学校,我一个人在家突然上吐下泻又发烧。我打电话找他,直到晚上九点多他才回家陪我去医院。当晚他对我还算关心,这让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有希望,可第二天我一醒来却发现他又出去找那个女人了,我一个人病在家里,没吃没喝还要去医院挂水,他居然叫我同学到家里来陪我,而自己却风流去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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